【摘要】 只有拥有作品和辨识度,才能挨过偶像转型的阵痛
最近前亚洲偶像男子团体飞轮海的各成员就像住在了热搜上一样。
先是吴尊录制芒果TV综艺《婚前21天》时自曝出道前就已结婚且记错结婚年份的迷惑操作;接着炎亚纶又在综艺《花花万物》第三季中放言:与其他团员不是玩在一起的人,不是朋友,私下不会联系;而过年期间才因跟交往10年女友领证结婚而上热搜的辰亦儒,又疑在ins上回应“有些时候,生活中的大小事,笑一笑,没什么大不了,”;巧合的是,辰亦儒和汪东城也被邀请参与了综艺《花花万物》的录制,辰亦儒又爆出在“飞轮海”成团期间有过一个交往了两年的女友,女生来自文莱而且是由吴尊介绍的……
组合解散已接近十年,四个人之间相互缠绕的话题新闻仍旧不休不止。偶像光环褪去后,争议、冲突、“营业”(饭圈指代偶像的公开活动)成了团员之间维系关系的纽带。初代男团十年后的分裂式翻红,是成员借综艺和话题营销提升个人热度,还是全员偶像失格的见证?飞轮海的境遇又能给内娱圈的男团打造带来什么启示?
从“初代”男团到“塑料”兄弟情,营销人设还是真情流露?
之所以被称为“初代男团”,是因为飞轮海成团的6年间,恰好搭上了台湾地区娱乐产业发展最强劲的几年。
自2001年《流星花园》以6.99的收视率刷新台湾地区收视并迅速以风暴姿态席卷整个亚洲开始,台湾的偶像事业便进入鼎盛时期。以柴智屏为首的可米国际影视联合八大电视台开始深耕偶像剧制作和偶像艺人打造,F4便是最早最成功的亚洲男团之一。
随后,可米国际影视又按照相同的模式打造了飞轮海、可米小子等人气组合,而金牌大风公司也推出了棒棒堂等男团组合。飞轮海之所以能从当时竞争激烈的台湾偶像市场中脱颖而出,是因为他们的发展从一开始就是偶像剧和音乐市场双向并行的。一方面,经济约在可米影视,公司自产的《终极一班》、《桃花小妹》、《爱似百汇》等偶像剧能迅速帮助四名成员巩固人气;另一方面,唱片约在华研国际,有师兄Tank帮写歌、师姐Hebe帮合唱,飞轮海的代表作歌曲也一度传遍大街小巷。
6年间,飞轮海紧握剧集和唱片两大市场,一时间成为了两岸三地最红的“初代男团”。直到2011年,吴尊以全力进军影视市场为由不再与华研音乐续约,飞轮海进一步走向解散。这个团体,见证了台湾地区偶像产业最繁荣的几年,也伴随唱片市场最不景气的时候画下了休止符。
解散后,吴尊开始进军内地娱乐市场,参演了不少影视剧,但口碑都一般,近几年却靠综艺《爸爸回来了》、《爸爸去哪儿第五季》打开了国民度。虽说汪东城还是一如既往地发展影视歌三栖路线,但少了团体身份的束缚后,他开始在二次元追逐之路上尽情释放自我。炎亚纶依然留在华研音乐,事业重心还是在音乐上,偶尔也会上综艺“大胆发言”,然而他的私生活和绯闻显然要更吸引眼球。辰亦儒除了偶尔客串影视剧和上综艺通告外,已然是半退圈状态。
十年后的连环热搜风波,吴尊忙着为芒果TV新综艺《婚前21天》准备素材,炎亚纶和汪东城、辰亦儒则分别在优酷综艺《花花万物》倾吐“内幕”。褪去情怀滤镜,他们也只是四个正迈入中年的男艺人,是为了综艺迎合市场去营销人设,还是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倒也不必拿现今的饭圈思维去衡量。
偶像转型的阵痛
偶像大多是吃青春饭,但青春终有尽,因此转型会是被大部分偶像提上日程的环节。重新摸索自己在演艺圈中的新定位,这是偶像转型要经历的阵痛。但有的人转型是阵痛,飞轮海的转型是持久战。
吴尊花了近10年时间完成了从男团唱跳偶像到标准影视演员再到回归家庭的综艺常客身份的转变;汪东城在近10年逐梦演艺圈的同时,依然将红馆开个唱作为人生目标;炎亚纶用前5年的时间封闭写歌,后5年跳出舒适区频上综艺大胆放言;辰亦儒却用了10年让自己越来越接近一个普通人。
10年后因为“不和”、“偶像失格”、“抱团”再度翻红的飞轮海显然不是因为转型成功,而是因为话题的趣味性成了吃瓜群众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资。这种翻红,大概率也不会长久。
反观内地娱乐圈,靠流量红利而爆红的偶像们,都纷纷开始转型。无论是李易峰在经历过《古剑奇谭》这样的古偶巅峰后还愿意沉浸下来在《动物世界》和《心理罪》里打磨演技,还是张杰在经历过《我型我秀》和《快乐男声》选秀巅峰后对实力唱将这样高度的追逐,他们转型的阵痛期都短过飞轮海。又或者说,飞轮海其实是在转型中迷失了方向。
结语
虽然对于粉丝来说,时隔近10年后飞轮海的分裂式翻红已无伤大雅,陪伴青春一起走过的回忆才重要;但褪去怀旧滤镜,面对当下包装过于统一的偶像市场,只有拥有作品和辨识度,才能挨过偶像转型的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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